“蒋奈，你不想要身份证和护照了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我看你那个秘书，程家的姑娘就很不错。”司爷爷说道。

“祁雪纯，我已经退一步了，你也得让一步。”

她只能说：“如果祁雪纯离开船了，我一定会不安全，你明白了吧！”

稍等片刻，宫警官先开口：“你床单上的奶油，的确是蛋糕上的奶油吗？”

司奶奶笑道：“俊风妈说好几次了，我能不知道？再说了，今天来的人我就没见过你，你不就是雪纯吗。”

两人在小客厅里单独聊天。

这男人脸皮还挺厚。

“哎，我去个洗手间。”波点将购物袋往她手里一塞，旋即跑开。

祁雪纯汗，“既然是这样，你可以不跟我来咖啡店的。”

司俊风一言不发，算是默认。

“别装傻了，”程申儿冷笑，“你以为司俊风真是在意江田案才跟过来的吗？”

她纤弱的身影像一把裁纸刀，锋利而冰冷。

“高中毕业后他不愿去国外读书，而是选择了这所职业学校，也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出国的经济能力。”

她很想转头去看他，但她用力忍住了。
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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